“呃……”

“没有了呀。”林帆夹了两根四季豆，放在了嘴里，一边嚼着一边说道。

柳云儿没有说话，静静地直视着林帆，想起之前他对自己说过的种种情话，什么比任何人都在乎自己，什么用一生来陪伴自己，什么用一生的温柔来呵护自己……通通都是鬼话？

“骗子！”

“大骗子！”柳云儿愤怒地说道：“你不是说过用自己一生的爱来陪伴我吗？用一生的温柔来呵护我，让我感觉到人间值得……这就是你的诺言？你个大骗子！”

虽然柳云儿很愤怒，可是她并不会轻易提分手，就像夫妻之间不能轻易提离婚一样，因为一旦提了分手，可能永远都回不去了。

“啊？”

“你怎么了嘛？”林帆一脸懵逼地看着她，好奇地问道：“怎么突然那么大的火气？”

“还有脸问我这么大火气？”柳云儿气得快不行了，指着桌子上厚厚一叠卡，气愤地说道：“怎么回事？”

“噢！”

“你说这个呀？”林帆反应过来，笑呵呵地说道：“我还以为什么呢。”

“不准嬉皮笑脸的，我现在很生气。”柳云儿瞪着林帆，质问道：“这些卡究竟是怎么回事？”

“哎呦……”

“不是你想的那样。”林帆拿过一叠卡，从中找了几张出来，说道：“我就去过这么几个地方……都是在洗澡，冬天嘛……洗个澡不是挺正常的嘛？”

柳云儿咬牙切齿地说道：“家里不能洗？”

“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