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慎重点头,随即歪头又问:“母后,三叔如果改变说话的方式,就不会那么让人讨厌了吧?”
柳黛有些失笑道:“是,摄政王如果态度和煦一点,满朝文武都不会这么敌对他。”
这也是柳黛万分想不通的,这几个月接触下来,她觉得以摄政王的能力,皇位真的是分分钟被他抢到手,但他为什么妥协了呢?
还有他做出这么一副欠扁的样子,只是不想有过高的名声,他日被小皇帝清算吗?
小皇帝心中暗暗想着,他可以私下和三叔提建议嘛,这样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为何非要争得个你死我活呢?
小皇帝用过膳食之后,就去上课了,上朝日的话,上午有一堂课,下午有三堂课,朝堂上每一个大臣都可以当他老师。
柳黛并不担心小皇帝的学习,更不怕小皇帝被这些大臣笼络过去,小皇帝戒心很重,疑心也很重,就算他年纪小,大臣也无法摆弄他。
而随着他学的知识越多,懂得越多,这份戒心和疑心会更qiáng,大臣就更加无法摆弄他,更遑论想把他当傀儡了。
整个正月,朝堂就在朝臣与摄政王的jiāo锋当中过去,不过还好chūn耕播种的事情也已经安排下去了。
只是没有想到,半月后,有人跑到刑部喊冤,喊冤的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人,看起来有些老相,似乎是不断做苦力那种人,但听他讲了他的身份,才知道他是离京城两百里的一座县城县令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