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鸿轩揉了揉额头,带着几分歉意,说道:“康宁,很抱歉,连累你了,你们必须跟我走,不然明日或者后日,朝廷抓不到我,只怕会牵累你。”
“很严重吗?”颜父眉头紧皱,他实在想不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这些年这么受皇帝和诸位重臣器重的大臣都只能逃之夭夭。
花鸿轩叹了口气道:“我大哥和镇南侯是莫逆之jiāo,他和镇南侯有着非同一般的来往,镇南侯叛变之事,导致皇上和朝廷焦头烂额,大哥为了脱险,直接把他和镇南侯来往的书信等放在我的书房,打算嫁祸于我,好给他顶罪。”
颜父不解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怎么还要走呢?”
花鸿轩苦笑道:“你觉得朝廷会不知道我是无辜的吗?即便没有那些证据,我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免不了还是会被下狱,我赌不起!”
他望了望天,夜色很明亮,夏天的夜晚很凉慡,星辰的光辉不比月色逊色。
“何况,这天下乱了,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这也是好的。”
颜父瞬间沉默,他如何看不出来天下将乱,只是没有想到乱想才将将起来,就波及到了他们自身。
在离开前,花鸿轩来到了关押余经武的柴房,但他没进去,月光照在他身上,拉出了很长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