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说完,旁边的年轻人就嗤笑一声:“这有什么好调查的,哪天没人失踪才怪了呢。谁知道那些酒鬼赌鬼死在哪个巷子里了,要我说这些城里人就是见识太少,假惺惺,不会真以为安全区能像他们的金窝窝那么‘安全’吧?”
“行了,少叽歪两句憋不死你,让人听到了没好果子吃。”
“……”
高墙之内,畸形的楼房建筑歪歪扭扭横斜在道路两旁,扩建的肮脏阁楼探出数米,楼下是熙熙攘攘的街区巷口和行人,楼上是拥挤的住房,看起来像个随时都要坍塌的危楼。
刺耳的斥骂从街头传到巷尾,有走在路上的人被楼上浇下来的水泼了一身,昂着头和窗户里的人对骂不止,滴落的水滴和石板的泥泞混合,向着角巷流去。
行人和旁边的小贩早已习以为常,无人劝阻,醉醺醺的酒鬼勾肩搭背,叫卖糙米饼的老翁咧着一口黄牙,摩擦着脏兮兮的手指头看戏,“打起来打起来!”
忽然,一道爆呵从远处传来。
“都干什么呢?!”
看清来人身上的服饰,巷口和妓子调情的男女慢悠悠散开,周围的叫骂声也戛然而止。
在这种肮脏的、灰扑扑的安全区中,还能保持光鲜亮丽的人不多,而有一类人更是特殊。
处刑者。
视线尽头的三个人,都穿着印有处刑者标志的队服,一男两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