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娃搅着衣服,扭扭捏捏道:“今天遇到了一群的白皮狗,里面有个女人……”

把事情和盘托出后,他忙道:“但是爷你放心,我啥也没给她讲,好吧其实她也没问我,就直接放我走了。”

老者叹了口气:“遇到好人了。”

“下次再遇到人家,记得和人家说声谢谢。”

喜娃:“哦。”

他想到什么,又问道:“葛叔他们人呢?怎么都不见了,还没回来吗?”

老者:“不是,他们都去空地那边开大会了,徐团长带了新的物资过来,应该是要和他们说事情了。”

听到‘徐团长’三个字,喜娃的眼睛登时亮了。

“徐团长来了?”

“你不许过去。”老者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让喜娃的一张脸急得通红。

“爷,我想去!徐团长来了肯定是要搞那群的该死的研究员了,我也想去,求你了爷……”

向来桀骜的少年虽然急切,但也并没有忤逆老者的意思,而是半跪在他的摇椅前放软了姿态。

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人人唾弃的刺头儿,也不再是没人要的野孩子,就像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后辈,向亲近信赖的长辈撒娇。

他蹲下来时,脸上狰狞的肉瘤和空洞的眼眶,都能被看得一清二楚,但却并不显得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