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怕的。
青年瞧见不远处人堆里,有个经常一起喝酒的狐朋狗友,正揽着女伴儿笑嘻嘻地朝他的方向看来,如果这个时候自己怂了,指不定就要成圈子里的笑话了!
他扯了扯自己西装领子,想把腰板挺直。
下一秒他本就奇怪的笑容更僵硬了。
肩膀上搭着的修长手指看着分明随意,却像一座小山似得直压得他肩膀沉沉,别说挺直胸膛,马上他都要被压塌了。
祁邪笑眯眯的,“你们以前认识?”
“认识,我和公主十六岁的时候就认识了,之前还差点定了联姻。”青年挣了好几下,终于解放了自己的肩膀。
那钳子似得指头一松,麻木的肩头顿时泛开痛意,让他不动声色退了几步。
远离了祁邪后,这财阀之子有些犹豫。
当年‘元幼杉’国家覆灭的真实情况,并不像他说的那样,他完全不知情,其实他是知道的,只是一个观赏花瓶还不值得他们家出手和其他势力交恶。
他完全抛弃了曾经甜言蜜语时许下的诺言。
‘元幼杉’被拍卖的时候,他也曾举过牌子竞价,但因为价格太高他也就放弃了。
后来联盟中传得沸沸扬扬的流言,他也听了不少,他的狐朋狗友还经常拿这件事打趣他,‘哟那什么公主之前不就是你看上的么’。
他本以为一个花瓶公主丢了就丢了,但再一次见到元幼杉,看到她穿着和曾经相比过于简约的裙子,举手投足间却让人挪不开目光时,他忽然非常后悔,同时心中蠢蠢欲动。
'元幼杉’过去那么喜欢痴迷于自己,又那么单纯,哄一哄她一定能理解自己的难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