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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医生,我们是考虑到考学难度的问题。”左慈典哭笑不得。

凌然皱皱眉:“什么难度?”

“高考的难度?”

“哦……”凌然的声音平平的。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凌然对非熟悉领域的表达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会以符合社会期待的方式,给出一个简短的回应,以免冷场的太严重。

左慈典和余媛互看一眼,都觉得身体有些发冷。

有的人,不光长的帅,而且连高考的折磨都没有经历吗?

想到这里,左慈典只觉得有不争气的头发从不争气的脑门上脱落下来。再看余媛,却是又渐渐的隐入了阴影当中。

……

武宏琅恋恋不舍的将凌然一行人送到机场,送到登机口,看着他们走进廊桥,才抓紧时间,教育手下的医生们:“你们看看凌医生,看看凌然组的这些医生和护士们,咱们得取长补短,学习再学习的。”

“是,主任。”手下们没有丝毫心理负担的喝了武主任端上来的鸡汤。

“这个不是套话大话,而是大实话。别的不说,光看凌医生,做手术做一天一夜,还能一丝不苟的完成每一个步骤,不容易,真的不容易啊,怨不得人家年纪轻轻,就成为肝切除手术的专家了……”武宏琅感慨连连:“我不要求你们能24小时接着24小时的做手术,做练习,能有人家凌医生一半的认真和努力,我就满足了……”

“是。”手下们闷头喝掉鸡汤,一句反抗的话都不敢有,生怕被武宏琅点出来了。

武宏琅等了一会,见手下人依旧是光喝汤不行动,不由长长叹了口气。

如果说,他之前还会因为羡慕嫉妒恨,还会因为外科医生的自我意识,大主任的自尊等等因素而对凌然心生芥蒂,现在,这些小情绪全都没了。

因为凌然和他的治疗组,做手术太疯狂了,短短几天时间,做掉的肝切除手术,比浮台港一院一个季度的手术量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