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秦衍看着她。

“当然可以。”看到他这个样子，阮千曲忍不住微微一笑，她将绿豆汤搁在他面前的茶几上，又快步走到厨房给他拿了一只小勺子，银色的，勺子的顶端是一只小熊的模样。

秦衍捏着这只相当卡通的勺子沉默片刻，抬头问她：“我可以不用勺子吗？”

他教养良好，跟人说话的时候每每都让人感觉如沐chūn风，即便对不熟的人来说，这种客气有时候也意味着疏离。

阮千曲莫名感觉他是那种对自己有一套要求的人，他并不会刻意去遮掩那种疏离感。

他捧着玻璃碗，修长的手指轻轻托着碗的下沿，侧着脸向她发问，下颌线流畅地勾勒出一个优美的线条，眼神很gān净。

这样的秦衍，根本让人没办法对他说不。

“嗯？哦，可以啊，那直接喝吧。”阮千曲笑眯眯地接过那只勺子，又将它重新放回厨房。

阮千曲坐在他旁边那只单人沙发上，不远不近。

秦衍喝东西的时候很安静，不会发出任何怪异的声响，却也不会显得扭捏，相反，他喝得很快，一碗绿豆汤很快就见了底，带着少年特有的慡朗。

“好喝吗？”阮千曲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