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南向晚被两人带着走,一路来到三楼,进入了一个没有门牌号的屋子。
这间屋子的隔壁,正在开一个很盛大的派对,吵吵闹闹个不停,嗨的有些过分,似乎磕了猫薄荷。
南向晚庆幸自己选择了深入而非强攻进来,对方在三楼,无论从上往下还是从下往上找都要找半天,而对方在中间位置,有足够的时间察觉到异常然后离开。
开门进屋,里面一片黑暗,没有开灯。
但拥有夜视能力的南向晚,一眼就看清楚了全部陈设,很小的房子,估计五十平都不到。
一个脸上有疤的独眼男人坐在沙发上,手中把玩着一把枪,脚下踩着个人。
正是逄开济!
此时的逄开济已经昏厥,被折磨的不成人样,浑身是血。
太惨了。
南向晚定在原地,目光疑惑的在沙发上的男子身上打量,这个人看上去好眼熟!
没多久,黑暗中的声音响起:“怕了?”
南向晚一下子听出了对方身份,谭深啊!
一切云开见明月,所有的线索在这一瞬间都显露在表面,哪怕笨拙如平头哥,这会儿都想通了前因后果。
她轻笑了一声,摇摇头道:“早知道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该一拳把你打死。”
两名老外将门关上,上锁,然后站在了门口。
顿时屋内就只剩下三人,一个没有武器的南向晚,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逄开济,一个手上握着枪的谭深。
谭深打开了一盏小灯,他并不知道南向晚有夜视能力,只是为了想让对方害怕,让她能看清楚现场的血肉模糊。
但让他失望的是,南向晚依旧没有害怕。
谭深踢了踢脚下的逄开济,将其如同沙袋一般的踢到一边,然后对南向晚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