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淮：“长官中将了？恭喜长官！”

孙康宁：“你闭嘴，我并不是想装哔的。”

顾北淮：“这件事多亏了长官，不然我妈那里不会那么顺利。”

孙康宁：“还把你妈拉出来帮忙了？就她那性子，肯帮忙？不会吧！”

顾北淮：“她喜欢南向晚，恨不得抢过来当自己闺女养。”

孙康宁想了想，想通了：“哦，像是她能做出来的事，不过南向晚的事说白了不存在，就是南朝阳麻烦了点，我都摆平了放心吧！”

顾北淮：“辛老没肯出面对吧？”

孙康宁：“你真是笑话！他出什么面？他……哦，他是俩惹祸精外公来着，他不出面好解释，觉得这事不够大呗，而且也是考验你的意思，要是这点事都办不好，当什么幕后将军？”

顾北淮眼神一闪：“长官有确切渠道得知辛老想法？”

孙康宁：“没，我乱猜的，要知道你自己去问呐！”

顾北淮：“我不想被吊起来打……”

孙康宁：“话说你兜这么大圈子到底想说什么，你不像是闲着没事来打电话找我聊天的人。”

顾北淮：“我能问您要一下「蜜獾计划」的具体规划表么？”

嘟——

对方直接把电话挂断了！

顾北淮一阵无语，这长官办事利索，但想问点东西出来简直异想天开。

也正常，他退役的太早了，实在够不到权力中心。

不过长官那里的话不好套，老妈那里就不一样了。

顾北淮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叶飞梅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