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不走?”君清册懒得跟他废话。

“孤不走。”

娄玉箫见君清册的模样,知晓她是真的想赶他,便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尘土弄脏他的锦袍。

君清册双臂环胸,垂眸的看着娄玉箫耍赖。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自己走出去,否则……”

“孤不走,册册,你就原谅孤……诶?册册……”

娄玉箫话还没说完,君清册就抓着他一只手臂,直接把人往外拎。

她力气大的出奇,娄玉箫一个七尺男儿愣是被君清册的大力给弄的毫无反抗之力。

“册册!孤错了!孤错了!你别扔掉孤!!”

娄玉箫被君清册一只手臂环抱起来,整个人都是脚不沾地。

他只能紧紧的扯住君清册的衣服,可终究还是被君清册带到府外。

来到外面,君清册将娄玉箫放下。

“滚。”

她掰开娄玉箫紧抓着的手,将人推了出去。

君府的门哐的关上。

娄玉箫还没来记得及上前一步就被关在外面。

眼瞧着新帝刚刚入城不到一刻钟就被拒之门外,街上看热闹的百姓们赶紧低头离开。

住在君清册周围的都是当初魏阳城最为原始的一批人。

左邻右舍几乎都是认识娄玉箫的。

眼瞧着娄玉箫吃了闭门羹,都纷纷摇头。

娄玉箫黑着张脸坐在君府门前的台阶上,不多时,宗远和末七便带人赶来。

末七还是第一次见娄玉箫这般模样,身上的衣服乱糟糟的,头发也未束起,要知道,新帝平日里可是最在乎自身的形象,而今为了追个姑娘,脸面丢光不说,还被赶出家门,惊得末七这个见惯各种场面的东厂厂督都不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