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配?就你裴瑾能对夏软好?我不比你差多少。”
裴瑾打了两拳后收了手,不紧不慢道,“要我细数你的历任女友,还是张家小孙女。”
清冷声一字一句刺入墨天辰的心脏,不可否认这是他对夏软有愧的地方。
见他默不吭声,裴瑾浮现几丝薄淡冷笑。
墨天辰沉默了片刻后,才道,“那些都是逢场作戏,我并没有跟她们有过实际关系。”在游艇那次,他说的不是假话。
裴瑾对他此言漠不关心,“你这张嘴能言善辩,却也不知吻过多少女人。”
再次重重扎入墨天辰的心脏,他张口想说什么,无法为自己辩解,他的初吻早在上学那会便没了。
“哪又如何,谁没有过去。”他愧疚难受,可谁能想到会遇见夏软,会让他如此心动。
裴瑾语气冷淡,森冷的黑眸扫向他,“我就没有。”
墨天辰知道裴瑾别说初吻了,初手都还在,可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他这样的,他都够奇葩了,裴瑾就像千年冰山里居住的人,不仅是不近异性,确切来说是不近人,无人能靠近。
他无话可说,深感无力,无论是外在条件还是内在条件,没人比裴瑾更有资格。
裴瑾目色幽冷,没再跟他浪费时间,稳步走出别墅回了夏软所在的住处。
墨天辰握紧拳头,以前的一幕又一幕浮上脑海,不太在意的事如今却成了他心里拔不掉的一根刺。
佣人走上前,“墨先生,要上药吗?”
墨天辰摆手拒绝,抬脚出了别墅。
夏软并不清楚他们之间起了争执,至于墨天辰在晚宴上对她说的话,早被她不知抛哪去了,完全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