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郁认为没多少区别:“都一样。”

“不一样。”说着,师英行下了车,车门合上之前,俯身吩咐,“在这里等我。”

谈郁饶有兴致地看着窗外,两个男人在远处面对面说着什么,这个距离,他看不清楚两人在谈论何事。

也许是戈桓寒在解释标记的事,他们aa恋掺和了一个beta只是意外,也许是师英行在解释自己即将解除这场无爱的婚约。

【你可以拿这件事使劲作了,“老公,他标记我了你怎么不揍他~”】

谈郁莫名其妙:“有什么必要?”

他向来习惯自己解决问题,所以早就在机甲赛把戈桓寒打过一顿了,根本用不上师英行为他出头。

今天的剧情稍微复杂一点,谈郁无法敷衍了事。

他被师英行带到师家夫人的寿宴,被其他人议论品行不好,因此在师英行面前发了很大火气,师英行对他的忍耐到了极限,萌生了取消婚约的念头,寿宴起码几个小时,他的假期就这么过去了。

当然,他在寿宴上有别的事情要做。

对他而言,中央军校学生、师英行婚约对象这两个身份在,探听情报方面几乎无往不利。

在车里等了十来分钟,师英行才上了车。

“寿宴到什么时候结束?”

谈郁不怎么关心他和戈桓寒的爱爱恨恨,更在意今天寿宴的情况。

师英行却在思考别的细枝末节。

他在回来时已经调整好表情,将刚才的情绪全部收敛,不让谈郁察觉。

谈郁因为家中政治变故,自幼被送去外星系,目睹父亲被处刑。大约是这个缘故,他养成了这种难接近的性格,早几年的医疗报告里残留着创后应激反应长期治疗的记录。虽然他从未与师英行说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