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话快说,我们赶着回去。”褚越声音低沉,配上他冷峻的相貌,格外有威慑力。
阿克曼见过很多人,按理来说不会轻易被威震,但当他看向褚越时,一股被蛇盯上的阴冷感从脚往上攀升,一路直冲发顶。
他打了个寒颤,咬了咬牙转向余钦:“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话问的很奇怪。
余钦没想到他想问的是这个,忍不住蹙起眉。
褚越看他时就像在看傻子,诡异的优越感让他心中的敌意瞬间消散,他从不跟傻子计较,这种人连跟他成为情敌的机会都没有,段位实在太低。
“我们是恋人。”余钦将他和褚越紧握的手抬高,务必要让车窗外的阿克曼看得清清楚楚。
听到问题时,余钦就觉得不对劲。
他敢肯定,阿克曼对他有好感,但那种好感很淡,大多是小孩似的不服输和执着。
说实话,余钦很少对别人这么绝情,就算之前有人和他表白,他也会好好拒绝对方。但阿克曼这人不一样,他太自信,根本听不进去别人的话。委婉拒绝的话,谁也不知道他会脑补什么。
余钦怕的不是这些,而是他那张总是口出狂言的嘴,他不想跟阿克曼有太多牵扯,只能这样快刀斩乱麻。
“……”
阿克曼张了张嘴,最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默默转身离开,整个人看上去失魂落魄的。
他不高兴,褚越就开心了。
这段插曲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司机征得老板同意后关上车窗,开车离开比赛场地。
到家后褚越小心翼翼接过余钦递来的小奖杯,认真摆放在书法架子上最显眼的位置,他的眼中满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