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一个问题迅猛地往外蹦出,仿佛是那种抓住蛛丝马迹质问丈夫有没有寻花问柳的妇人。

但他并不是无理取闹,他也是男人,深知封东语化妆后的脸的杀伤力。

虽然封东语现在脸上是没有妆容的,但美人美人,一见美貌钟情得想要占有,这是很正常的事情。

就比如江澈的父亲江太守,一见到封东语就想着要霸占了。

江澈身上产生危机感,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他现在就最在乎封东语,封东语不理他,他暂时能接受,可不能忍受别人的窥探。

甚至他现在想到江太守居然毫无顾忌地窥探封东语时,他很后悔当时没有当场给江太守明确的警告。

“我是和别人聊了下,但绝不是那种问题。”封东语缓慢地说,仔细盯着江澈的脸色,酌情绿茶地说话,“我遇到严小姐了,她,唉,她对我挺好的,想和我交朋友,给我一条特好看的项链,还邀请我多找她聊聊,我第一次拥有这样的朋友。”

封东语并没有直接指出严罗安说江澈对她封东语不好的问题,这太直白了,挑拨离间也挑拨得太过明显。

她目前只打算先在江澈面前铺垫一下她和严罗安的关系不错,等以后她搞事,她可以看情况推到严罗安身上。

女子和女子之间交朋友,是绝对很正常的事情。

封东语本来以为这个话题可以一下子带过,最多江澈问一下她对严罗安的感觉而已,可谁知江澈不满地皱紧眉头,只抓住她话语里的一个定义揪着问:“第一次拥有朋友?我不算你的第一个朋友吗?我和你从小一起长大,怎么就轮到她了?”

为什么要特意在乎这种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