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主并不想被她靠住,他还对她心存疑虑,可惜她都这副姿态,他不好推开。

两人忽然沉默了,紧贴的那一点身体肌肤的感觉忽然无比明显,国主很快就想到了封东语刚刚和周泗鳞的身体接触。

那时候她不打一声招呼就直接强吻周泗鳞的画面,周泗鳞僵住,他也僵住了,僵住片刻后,居然有些呼吸困难的窒息感。

他在当时看完了全部过程,虽然看得出封东语没有对周泗鳞产生爱意,可是封东语亲近的姿态未免太过于大胆了吧。

他这夫人一直说爱他,可是以前再怎么拼命地示爱,却都没有强吻过他啊,如今却能第一次主动靠近对方时就亲吻对方,这是否说明夫人以前对他的感情虽然疯狂,但还是在能克制的范围内的?

国主有种别人得到了更好的,但他没有得到的一种失败的涩意。

而他也敏锐的观察到,周泗鳞因此有对封东语变得心动一点,这让他更不舒服了。

好似深爱他的人拿着更好的态度去对待别人,让别人高兴了,他在一旁看着当然不是滋味。

只是路是他选择的,为了更好的大业,他又不能说封东语什么。

国主都想好了怎么做了,就是忍耐下去。

只是他忍了忍,又不禁问道:“妩沁,你对我说的都是真话吧?我很讨厌在我面前伪装的人,一句假话都不能容忍。”

他这是很努力地套近乎提问了,把“夫人”改为更亲密的“妩沁”了。

封东语不再靠着他,瞪大真诚的双眼望着国主,像一只格外听话的小动物,乖巧又懂事地点头,说:“不会的,我对国主一心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