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不久之间她和周泗鳞之间黏糊糊的对视,这种落差不要太明显哦。

而且国王一直记得什么周泗鳞第一次亲手做出来的戒指还戴在封东语的脖子上,可封东语直到现在居然没有想到要摘下来,任由那枚戒指紧贴着她的皮肤。

要知道,之前周泗鳞可是还把这枚戒指戴在手指上的啊,她居然还戴着!

国主越看越是气不顺,不禁急道:“把他给的戒指给我。”

封东语立刻摘下给了他,见他脸色阴沉,递过去后还犹豫地轻声提醒道:“君上小心别弄坏了,以后那周泗鳞说不定要检查的。”

这一句话,简直是让水滴溅入了滚烫的油锅内,一下子油锅沸腾了,里面那能烫伤人的油星四处飞溅。

国主觉得自己的心脏就被烫伤了,他瞪着封东语,难以置信地问道:“你居然提醒我别弄坏?!”

封东语仿佛还不知道问题在哪里,无措道:“不、不可以提醒吗?”

国主立刻把这穿有戒指的坠子甩到桌子上,快步逼近封东语,迅速把她抱到床上,把床帘拉好,尽量隔绝了声音后,压抑着怒气,把他这几个小时里酝酿许久的问题说出来:

“你老实说,你是不是对周泗鳞动心了?!”

封东语假装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个问题问的是什么,立刻脸黑了下来,也压抑着情绪,尽量冷静地问道:“君上又是从何而来这种看法?就因为我让您注意一下吗?我是您的夫人,用心帮您那么多,提醒您一下都不可以了吗?”

她越说越委屈,这次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样,满眼泪花、红着眼睛说道:“君上几次三番地伤我的心,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我这心真不是石头做的,您看我不顺眼,但也别作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