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真的让人崩溃,国主第n次想到夫人面对周泗鳞时可不是这样的,心头的酸胀感再度无法思考了。
不过还是有个好处,他缓慢地也想到夫人傍晚时指导周泗鳞接吻时的技巧话语,他脑子昏沉沉的,下意识就学了起来。
这是柔柔慢慢的一个长吻,他学得缓慢温吞,很难得要领,因为封东语是根据周泗鳞的表现来指导,对他可不一定能适用。
国主的眼珠子一直下意识紧盯着封东语的表情,发现她并没有什么沉溺其中的样子。
国主忍不住放弃,头疼道:“你不喜欢吗?”
“不是不喜欢。”封东语无动于衷地解释。
“那为何你没反应?”国主问完,看了她的表情又泄气道,“算了,没反应就算了。”
他不想追根究底了,深入问下去,老是他不对,也的确是他不对。
“没心情的话我们就睡吧,我不逼你,你的确要休息。”国主像自言自语一样念念叨叨地说完,抱住封东语躺到床上。
封东语看他学周泗鳞亲她,还那么憋屈,暗地里都快笑死了。
现在逗那么久就差不多了,封东语闭上双眼,养精蓄锐等待明天的出行。
第二天队伍浩浩荡荡的,折腾了两个小时才开始出发。
封东语被安排进一个非常窄小的马车里,一看就是为了轻便,所以内部设施非常简陋,不过能单独使用这个马车已经很不错了,明显是周泗鳞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