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卑微地祈求爱怜的时候,门就在这时被人一脚踢开了。
踢门的是缪冷。
严物施看到那个把他轻松抓起来的漂亮女人来了,脸黑黑地站在门外,看他的眼神有着不容忽视的敌意,好似他做了多么不可饶恕的坏事一样。
他知道那女人并不把他放在眼里,可以让他随时去死,现在的眼神终于把他放在眼里了,但是是把他当敌人看待。
可他做什么了?
严物施下意识感到不解。
很快,严物施就明白了,因为缪冷飞快地大步走到封东语面前,没好气地说道:“把罐子拿出来把他收掉,今晚到我屋子里睡。”
缪冷那话说得太急,封东语一时没有听清,还在辨认他在说什么,结果缪冷却以为她是在舍不得严物施,所以才磨磨蹭蹭。
“你不听我的话了?”缪冷眯起了眼睛。
“不是。”封东语连忙说道。
她理解了缪冷的意思,立刻掏出罐子收走了严物施。
严物施消失前的最后一秒,印象最深刻的是缪冷冷笑着看着他的样子。
虽然缪冷看着还是不满意,但嘴巴总算闭上,眼神有点解恨的快感,手也不知不觉放在了封东语的肩膀上。
远远看着,他虽然是女人模样,但和封东语站在一起的气场特别和谐,好似一个张扬又霸气,一个可爱又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