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传出来的话,他之所以不去回应,只是因为娄一青喜欢。
他可以装出许多种模样,娄一青喜欢被人捧着的感觉,他就捧着他。等到两家关系走到最后,他随时可以撒开手。
婚礼提前,也是因为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应付娄一青。
但那个人还是赶来了。
“第二个是什么?”宫时后退了半步,和谢彦拉开距离后,他戏谑地看着面前对他满眼喜欢的人。
他虽然不明白谢彦为什么对一张脸这么执着,但也算给了他提出任何条件的机会。
只要他装出谢彦喜欢的模样,面前的人不论怎么样,都会格外顺从。
“昨天,为什么喝这么多?”谢彦靠在一侧的墙上,回想起昨天宫时醉态的模样,一时怀疑,这些是不是都是因为娄一青。
听到放置钢琴的房间传过来脚步声,宫时慢慢收起淡笑,“这一个不能回答。”
他从未喝醉过,昨晚也一样。
那些不过是糊弄傻瓜的把戏。
娄一闻是仗着虚假传言,就自以为与众不同的傻瓜。
喝点酒,就能让娄一闻误会他对娄一青有情在,他为什么不喝?
好在这一年,他忍得并不辛苦。把谢彦当成娄一青,能够让他舒缓心中的厌恶。
眼前的人确实是替,但替的不是身,只是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