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对岸,司空彦看得脸都黑了,几乎要将牙咬碎。
韦曦看着在大浪中奋力挣扎的士兵,也很无语。
幸而谋士韩常文凑了上来,献出一计。
“王爷勿要着急,这毒妇在水底铺陈尖刺,表面是阻拦我军靠近,若是操作得当,反而是有利于我军。”
司空彦眼睛一亮,问道“先生有何妙计?”
“只要命士兵携带木板,外覆铁皮,渡河至半道,以木板覆盖尖刺,就可以铺就道路。然后再由擅长轻功的高手踩踏木板渡河,不是轻而易举吗?”
司空彦闻言大喜,“先生真是本王的孔明!”
立刻吩咐属下依计而行。工匠被传唤过来,赶工制作坚硬的板材。
两个时辰之后,几十艘小船携带着材料,开始了第二波的攻楼。
韦皇后陪着袁萝站在临江楼最顶层,看着下方几十艘小船往返来回,走到河道中央,开始铺陈带着铁皮的木板。
阳光下,银色质地明晃晃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眼看着道路越铺越近,已经快要抵达岸边了。韦皇后忍不住开口,“你还不归降吗?你现在自缚出降,我还可以替你求情。”
“是不是还应该在后头带着一具棺材啊?”袁萝转头凉凉看了她一眼,“没事少看话本子,什么自缚出降,你当是演戏吗?”
韦皇后被她噎住了。愤愤然没有说话。在她看来,这条正在铺陈的道路,就是一条通往袁萝败亡的绝路啊!
又看了一阵子,韦皇后忍不住了“你难道认为自己还有赢的机会?别想了,苗统领的兵马还远在贡山,不可能立刻返回的。”
袁萝烦不胜烦,伸手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拖到面前“娘娘最好祈祷本宫平安度过这一劫,因为一旦失败,本宫一定会死,不过在这之前,本宫可是要你给我陪葬。”
韦皇后吓了一跳,后退着喃喃道“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