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铭眼眸里全是黑暗,不透光的黑暗,他按着魏遥,似乎接下来如果魏遥说出点什么令他不悦的话,他就会马上彻底爆发,将魏遥都给拖进无限的黑暗中。
魏遥眼睛都笑得眯起来。
“结婚后,我算是你的家人了,你的病,我会积极帮你治疗的。”
魏遥温柔说着,他还上手握住了刑铭的手腕。
暖热的手,接触到的那点皮肤同样有奇异的电流感。
几乎就是在这个时候,刑铭心底深处生出了某种过去没有过的情绪。
也许不是现在起来的,或许很早之前,就程建有颗种子,现在那颗种子开始发芽了。
刑铭反扣住魏遥的手,将人一把拉了起来,舌尖还疼着,鲜血也在流,那些血液让刑铭给呑回了喉咙里。
他张开嘴巴,用带着血腥意味的声音对魏遥说:“魏遥,你让我流过几次血了。”
“哦,是吗?”
魏遥笑:“然后呢。”
他问刑铭,然后对方想说什么。
“然后啊。”刑铭也笑,笑容和魏遥截然不同,他目光锁着魏遥:“我们该去礼堂了。”
该去结婚了。
属于他们两个的婚礼。
魏遥一个挑眉,随后拿开了刑铭的手。
刑铭退到一边,大概知道魏遥准备做什么。
只是魏遥当着他的面脫下婚纱时,露出来的半倮身躯,还是让刑铭目光凝然,看着魏遥倮出来的整个背脊,脊柱骨非常漂亮,两扇蝴蝶谷,刑铭曾经親过,魏遥浑身都具有骨相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