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肖童几乎要沉不住气转头看他的时候,林牧言叹了口气。
那声叹息不轻不重,落在肖童心尖上,过了这么多年肖童都还记得。
林牧言说:“可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既没有信心能得到你,又没有办法忘记你,我觉得自己像一个懦夫,可是又不甘心就这么懦弱一辈子。”
“肖童,我今天想问你,那天在我的车里,你说你就是我想的那个意思,你以为我想的是什么意思?”林牧言问道。
肖童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道:“想睡你。”
是想睡你,而不是想肉/偿。
肖童想睡林牧言,而不是单纯想感激林牧言。
林牧言闻言一直没有做声,沉默了将近得有五分钟。
良久,他终于开口问道:“那你现在还想睡我吗?”
肖童闻言嘴角微微翘起了一个弧度,没有回答。
肖童没有否认。
那晚,肖童开车把林牧言送回了家。
当然,林牧言醉成那个样子,连站都站不稳,自然是什么也做不了的。
肖童照顾他洗漱完睡下,却没有离开。
昨晚林牧言说了那么多,絮絮叨叨的,他大概是听出了几分意思的。
林牧言爱他,却没有信心可以一直爱他,所以在拥有他之前,林牧言就开始害怕有朝一日会伤害到他了。就像他对林牧言有好感,却无法放下防备,彻底接受对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