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溪尧摸了摸鼻子,小声对青年道:“他难道真的是个神经病?这会儿发作了?”这里的‘神经病’,没有丝毫贬义的意思,完全是陈述事实。
唐宁齐揉了揉少女的手心,满脸的无辜:“谁知道呢。”
“幸亏他发疯是逃跑,没有当街捅人。”
其余的人闻言,也跟着一块儿感叹。
“就是,这人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怎么突然就这样了,忒吓人了。”
“可不是,我平时和他在一块儿上班,觉得他这人虽然自私又爱贪小便宜,可好歹人是正常的,不像刚才……”简直想一想就让他打了个激灵。
仿佛这屋子里真的有什么鬼东西一样。
唐宁齐坐在沙发上,深藏功与名。
有了这么一出,几个人的关系拉进了一点,之后谈事也好谈了。合约的事如愿解开,周宏当场将定金以及赔偿金转到了苏溪尧的卡里,至于他买的礼物,少女并没有收下。
无功不受禄,昂贵的珠宝首饰和包包,她接不下去去。
周宏见此,还以为是她不想原谅自己,顿时愁的头发都要白了,马丹!都怪下面的人自作主张,回去他就开会,将那些人全都给开除了。
苏溪尧:“……”
不明所以。
唐宁齐到是看出了几分,低声道:“你的事,我回去会和……他们说的。”爸妈这个词,他始终是说不出口。
“好的。”周宏猛地点头,看他宛如在看活菩萨似的,“实在是太感谢你了。”
“没事。”
唐宁齐点点头,牵着苏溪尧的手,坐上律师的车,一块儿的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