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骨化烟尘
你是灯火霓虹我做山野萤虫
到后来才明白最不该相逢
蜉蝣望星空一点焚心的痛
却不懂恋歌为何令人泪涌
最怕我唱的那腔调不够情浓
才让人循环千万遍也觉空洞
就当结局勉强算有始有终
就当你从未心动
就当云和泥太远并不曾触碰
就当你我的路从来不同
最终,她不争气的趴在枕头上无声的哭了起来,没人发现,没人在意……天壤之别,云泥之差,皆是不曾发生在这个故事之上的,但最终仍是如词中所述,到最后才明白最不该相逢。
……
也许是故事并不应该结束。
二零一四年的第一个零点,伴着跨年晚会的钟声和热闹的烟火鞭炮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以熟悉的口吻闯入陈萌的世界。
“如果我能耐得住寂寞,经得起等待,你会原谅我吗?”
二零一五年的第一个零点,短信再次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