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只有疯子才这么写诗。”
……
李天澜一边帮他辅导策论,一边将路上的见闻讲给他听。
嫉妒,这是赤裸裸的嫉妒。
唐宁根本不屑解释,温庭筠闺情写得好,也不代表人家必须就是女人,欧阳修豪放和婉约都能驾驭,并且两种词风都取得了极高的成就,谁说诗词必须反映自己,他描写一个征战多年的将军,反映一个思念亡夫的可怜女子不行吗?
难道想写女子闺情就要先修炼葵花宝典,辟邪剑谱?
想写边塞战事就必须亲自上阵杀敌?
萧珏童子鸡一个,说起青楼里面的隐秘事情,还不是像花丛老手一样?
同样的道理,他只不过是将背后的华夏灿烂文明拿出一小部分来晒晒,他们凭什么骂他疯子?
他看着李天澜,气愤道:“他们太过分了!”
李天澜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诗疯子”挺适合你的。”
唐宁看着她,皱眉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还是不是兄弟了?”
……
皇宫,某处深殿。
陈皇放下一封折子,喃喃道:“楚皇派人送上急报,草原上那些家伙,又不安分了。”
“陛下不用担心。”一道声音从他身后传来,说道:“云州常年有十数万精兵驻扎,那一群蛮子,翻不起什么风浪的。”
“小看那一群蛮子的,最后都吃了大亏。”陈皇摇了摇头,说道:“不过还好,那群蛮子不安宁,有人和朕一样睡不着觉,听说楚皇近些天来身体不太好,也不知道是真是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