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唐昭失魂落魄的跟在唐琦身后,走出院子。
白衣女子站在月亮门前,看着这一幕,若有所思。
……
清晨,早朝散去,百官从大殿走出来,面色各异。
今日的早朝与往日相比,显得有些不太平静。
武安侯之子在京师街头被人打成重伤,武安侯今早在朝堂之上请求陛下彻查此案,却被陛下迎头痛骂一顿,责怪他教子无方,连百官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虽然陛下还是派了太医去武安侯府,但这已经类似于打一棒子给一个甜枣了。
陛下今日心情似乎不佳,连太医院也没能幸免。
因为差点耽误了淑妃娘娘的病情,太医院全体太医被罚俸一年,当然,罚俸是小事,若是淑妃娘娘出了意外,太医院最少也要掉几颗脑袋。
相较而言,平安县令是最倒霉的一个。
作为京县县令,他此次被削官去职,一夜之间,便从五品官变为一介白身,罪名虽然繁多,但在百官看来,这种程度根本不算什么,大家平日里也都是心照不宣,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做了什么令陛下不满的事情,才招致横祸。
当然,这其中牵扯的事情,或许还要更复杂一些。
平安县令向来亲近唐家,陛下此次对他动手,是不是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含义,或许陛下也不想看到唐家持续坐大……,当然,这些就不得而知了。
御书房。
陈皇看着手中的信笺,摇头道:“栽赃陷害,居然能想出此等肮脏龌龊的手段,武安侯的这个儿子,也是该好好约束约束了。”
凌云抬起头,问道:“陛下,唐家那边……”
陈皇目光望向外面,说道:“去了平安县令,他们应该也该知道收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