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崔琅和沈建虽然厉害,但还是差顾白一些,我押顾白,一百两,这次就靠他为我们京师争光了!”
……
每三年一次的科举,不仅是朝廷的盛事,也是赌坊的盛事,从州试开始,京师的各大赌坊便会针对科举开出盘口,参与者众多,有人借此赚的盘满钵满,有人因此赔的倾家荡产。
近期最受众人关注的,当然是谁能在省试中拔得头筹,众人大致认为,这次的省元,一定是江州,明州,京畿的三位解元其中之一。
各大赌坊之中,也以押他们的人数最多。
“我押唐宁!”一道醉醺醺的声音过后,有人将一沓银票放在桌上。
这一沓银票少说也有千两以上的样子,众人见此,纷纷大惊。
“唐宁是谁?”
“没听说过啊!”
“我听说过,好像也是哪个州的解元,不过没几个人押……”
“这人疯了吧,不压崔琅沈建,不压顾白,这是钱多的没处花了?”
“这不是萧小公爷吗,喝的这么醉还跑来赌……,不过,这也真是萧小公爷能做出来的事情。”
见来人居然是萧小公爷,众人心中纷纷放下了疑虑。
连逛青楼叫十个女子喂蚊子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这位萧小公爷,做出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都不稀奇。
“这唐宁虽然也是解元,但灵州解元……,差之江南和京畿许多啊,萧小公爷这次怕是要赔惨,这也太败家了。”
“还是少管别人的事情,他要败也是萧家,和我们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