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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陈皇今日单独接见了唐宁,最后一次叮嘱他有关这次北上的相关事宜。
御书房内,陈皇看着他,说道:“这次只要能促进陈国和草原的关系,你可以不惜任何代价,不择任何手段,必要时候,也要委屈委屈自己,不喜欢洗澡的习惯可以改,不喜欢汉人衣服也可以试着穿穿,毕竟她大小也是个公主……”
唐宁拱手道:“臣当尽力而为……”
陈皇见他眉间似有忧虑,问道:“临行在即,你可是还有什么顾虑?”
唐宁轻叹口气,说道:“陛下也知道,臣当初奉陛下之命,行走六部,虽然臣做的每件事都是在履行臣的职责,但一路走来,却也得罪了不少人,臣这一去北边,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回来,那些人奈何不了臣,但臣的家人……”
陈皇挥手道:“朕明白你的顾虑,此事你尽可放心,有朕在,没有人敢对你的家人使手段,这一点,朕可以向你保证。”
唐宁每次外出,做的都是有益于朝纲的大事,作为皇帝,若是连他的这点顾虑都不能消除,如何做这一国之主?
唐宁拱手道:“臣谢过陛下。”
有了陈皇这份双保险,他也没有顾虑了,未过门的娘子要保护好,已经过门的也不能疏忽,到现在,唐宁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罪了多少人,不小心不行。
他走出皇宫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一道人影从某处殿前走过,第一眼看到,他还以为对方是前户部侍郎韩明,想想韩明已经被陈皇一杯毒酒刺死,再看时,那人已经不见了。
唐宁摇了摇头,他果然是神经有些敏感,甚至已经产生了幻觉,死了的人怎么可以看到,这也侧面说明他的心里安全感不高,没有陈皇这一道最后的保证,他还是不能安心的离京。
唐家,陈玉贤一边叹气,一边碎碎念道:“朝中又不是没有大将军,陛下是老糊涂了吗,打仗的事情,怎么能让他一个文官去……”
钟明礼道:“怎么能这么说陛下,陛下将如此重任交给他,这是陛下对他的器重。”
陈玉贤皱眉道:“什么器重,打仗不用文臣用武将,这就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