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看了阮烟一眼,以往阮烟的表现很不错,太皇太后还是愿意相信她一回,她颔首道:“你问吧。”
“是,太皇太后。”
阮烟看向佟皇贵妃,神色从容:“皇贵妃娘娘,臣妾斗胆问您,请问那几个小太监赌博玩大小是在当差时候吗?”
“当然,他们疏忽职守!”皇贵妃警惕地看着阮烟,皱眉问道。
“那臣妾和安妃、宜妃玩牌,六阿哥和九阿哥赌大小又是在什么时候?”
阮烟追问道。
皇贵妃一时语滞。
阮烟笑着替她回答:“是在闲暇时候,那么试问两件事如何能相提并论?就好比喝酒,当差时喝酒当然不可,可若是闲暇时候喝酒,皇贵妃觉得该罚吗?”
皇贵妃握紧拳头,动怒道:“你这是在胡搅蛮缠?”
“是臣妾胡搅蛮缠,还是这几个小太监又或者是皇贵妃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
阮烟据理力争道:“打叶子牌,玩大小虽不合宫规,可臣妾等人不过玩过一次而已,就算按照宫规处罚,也不过当罚一个月份例,皇贵妃娘娘是觉得宫规不对,当按照您的规矩来行事?”
皇贵妃脸上涨得通红,恼怒道:“即便如此,六阿哥赢走九阿哥的银子后不还,这事又怎么说?”
“这事臣妾倒是不太知情,倒不如请六阿哥和九阿哥一并来问话,如何?”
阮烟反问,眼神看向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
皇贵妃笃信自己打听来的消息,因此毫不担心,也跟着颔首。
胤福和胤禟都被请来。
胤禟神色有些慌乱,倒是比他大几岁的胤福要沉稳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