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语里有雄心壮志,也有柔情满肠。

大福晋耳根微红,反手握住大阿哥的手,“妾身有您这句话,便是吃再多苦也不怕,只盼您日后以身体为重,不可再有今日这种事了。”

大阿哥笑了笑。

两人对视一眼,虽没说什么,可情意尽在眼里。

“胤福如何了?”

安妃对阮烟问道。

阮烟叹了口气,“得亏钮贵妃送了解暑茶过去,没中暑,只是跪了那么久膝盖都青了,多宝说走路的时候都吃痛呢。”

安妃听了少不得心疼,道:“这回他们也是遭了池鱼之殃,大阿哥和太子斗法,连累了他们。”

“谁说不是。”阮烟低声道:“这回是罚跪也就罢了,他日不定是怎样呢。”

“妹妹慎言!”

安妃捏了下阮烟的手,说道。

阮烟道:“我知道这事不能说,我也只对着您说,这事说到底真是恼人。”

安妃喝了口茶,低声道:“还有更恼人的,这回万岁爷驳了明相太子婚事,太子的婚事兴许这两年是办不成的。他办不成,长幼有序,其他兄弟们都得等着了。”

阮烟刚一愣,反应过来后想了想,的确是这么回事。

太子今年都16岁了。

万岁爷16岁的时候登基都八年了,结婚四年了,孩子都有了好几个了。

这下子好了,皇室迎来晚婚潮了。

她笑道:“这我倒是乐见其成,我倒是不想胤福结婚太早,女子生育到底艰辛,还是晚些生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