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们平日里身旁伺候的少说三四十个。

太子就越发夸张,他毓庆宫里伺候的人得有一百来个,就带了两个人去伺候,看来事情是挺着急的。

阮烟把棋子放下,“可还打听到什么消息?”

夏和安摇了摇头:“剩下的奴才就不知道了,索大人和明大人在上书房什么也没说,说是上了路再告诉他们。”

“这两个老狐狸卖的哪门子的关子。”

阮烟忍不住皱眉。

安妃估摸着阮烟怕是没心情下棋了,也把棋子放下,“能让他们俩这么着急匆忙,除了万岁爷的事以外,怕是没旁的事。如今就是不知道到底怎么了?”

可不是。

阮烟虽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想帮自己儿子争那位置,可她也知道,覆巢之下无完卵,万岁爷倘若有什么事,届时朝廷动荡,她们也难以置身事外。

阮烟眉头紧锁。

安妃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不要多想,我看,现在一动不如一静,既然索大人他们什么都没说,咱们就当什么也不知道,这个节骨眼,做得多说不定错的多。”

阮烟一想也是这个道理。

她深吸了口气,压下心里慌乱的情绪。

“皇阿玛病重?”

奔波一日,到了夜里,索额图一行人才在驿站稍作休息。

驿站的人早已准备了最好的席面,收拾了最干净的屋子,可无论是三阿哥,还是太子,现在都没心思享受。

三阿哥胤祉是在半路上才意识到这事有多不妥。

可他都已经在路上了,而且,他还是皇阿玛亲自点了要去的,便是发觉这事棘手,也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