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烟说一声,钮钴禄氏点一次头。

花卷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劲,一向调皮的她,老老实实地握着额娘的手,睁着大眼睛看着阮烟。

等阮烟说完,摸了摸花卷的头,“花卷,最近你也不许胡闹,要乖乖听你阿玛额娘的话,知道吗?”

“知道,皇玛嬷,我一定乖。”

花卷重重点头,“我还帮额娘带弟弟。”

阮烟和安妃、钮钴禄氏等人不禁都笑了。

孩子天真的话,叫众人蒙着雾气的心情好了不少。

钮钴禄氏走后,阮烟回头就约束了钟粹宫上下不许对毓庆宫的事说三道四,安妃也同样这么管教景阳宫上下的人。

没过几日,果然出事了,永寿宫几个宫女说毓庆宫的闲话,碰巧被万岁爷给听见了。

万岁爷当场就发作,将那几个宫女拿下,重打六十大板。

那几个宫女险些没被打死,惠嫔也得了皇上的训斥,宫内宫外顿时间人人自危,没人敢再提毓庆宫的事。

处置了惠嫔等人,康熙脸上犹然带着怒气。

梁九功等伺候的人都提心吊胆,深怕遭遇池鱼之殃。

要说康熙不知道今日下午的“偶遇”是太子的手笔,那也不可能,这点儿小算计,即便是他听不到旁人的心声,如何能看不破?

但康熙仍然为太子感到委屈。

他看向梁九功,“梁九功!”

“奴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