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发烧了。
他这么想。
——原本还不一定会生病,可既然潜意识里觉得自己会生病,身体不就撑不住了吗?
动了动,全身都在发酸。
……明明没有剧烈运动啊这种乳酸过度的感觉是什么啊。
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仁王握住了滑落的湿毛巾一脸严肃。
柳生这时走了进来,带着温水和药片,还有体温计。
“醒了?”他走到仁王的床边,把水杯和药片都放在床头柜上,“那就吃药?”
“……哦。”仁王应道。
他把药片吞了以后一点一点咽着温水,也接过了柳生递给他的体温计。
这副样子让柳生有点疑惑又移不开视线。
要知道平时想要见到仁王这样“安分”,“乖巧”的样子可不容易。
“要去医院吗?”他问道。
仁王听到问话反应了一会儿以后才哑着嗓子道:“……先看看温度再说。”
喝完了一杯温水仁王又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去洗手间洗漱了,期间还注意了没把体温计弄掉。
然后他在洗完脸之后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把体温计从手臂下面拿出来看了一眼。
……39?
这么高啊。
仁王瘪了瘪嘴不太高兴。
他拿着体温计走出洗手间:“比吕,陪我去医院打吊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