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儿,你爹娘有没有说你变化很大?”
“刘叔,阿爹阿娘照顾我这么多年,也该是我照顾他们的时候了。”苏衡轻描淡写地应付过去,并决定以后与刘钊保持距离。
刘钊忽然想到一桩事情:“衡儿,这营地并不平安,你要和军士一样操练,一日都不能偷懒,刀剑无情,战事染血,不会因为你是军医就会留情。”
“是,刘大人,”苏衡遵命,“我去食堂转一转。”
一个时辰以后,苏衡赵小胖铜钱三人合力做的混合营养蘸酱,装满了三个瓦罐,足够搭配整个营地的军士半个月的早食了。
陈牛习惯性要把剩下的鹿肉抹盐腌制,被苏衡阻止了,直接切条切块上锅蒸熟,再在大铁锅里炒成了肉松,又装满好几个罐子。
苏衡看着整齐码放在木架上的瓦罐,寻思着最好再有奶制品,这样军士的日常营养需求,基本就能得到满足了。
苏衡没来的时候,吃饭对军士们来说就像每日操练一样,只是例行公事,不让自己饿死;但是现在,一日三餐对他们来说,就是每天的享受。
就连陈牛每日饭点的破锣嗓子,听起来都悦耳许多了。
两天后,四名夜盲症的军士在苏衡的药舍前,深深鞠躬,齐声道:“多谢军医!”
苏衡摆摆手:“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