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公子,你害怕么?”李风态度倨傲起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不想吐啊?”
“刘大人,不好啦,”一名军士冲进来,边跑边捂着嘴,“十几名军士上吐下泻……”
“开始了,哈哈哈……好戏开始了,”李风的眼神带着七分得意三分疯狂……“刘大人,今年十月,你的戍边期就到了吧?就可以回国都城了吧?”
“苏衡保住了你的腿又怎么样呢?霍乱等着你呢!嘿嘿嘿……想不到吧?”
“霍乱?!”刘钊拄着拐杖也没能撑住身体,一下子重重撞在牢门上,“你竟然在营地里传播霍乱?!”
李风呵呵笑着,眯着眼睛,满脸春风得意,仿佛不是被绑在刑架上的囚犯,而是坐在八抬大轿上、锦衣还乡的达官显贵,眼神里透着无限的疯狂。
“疫病就像一把火,营地满是干草,一点就着;你们一定会去其他营地求援,那些军医们但凡有些良心都会赶来,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
“营地支撑不住,就会去绥城医馆找良医,最有名的良医是谁呢?苏行远啊……”李风说得比街市上的说书先生还要绘声绘色。
“霍乱一旦传起来,不死不休,苏行远死了,绥城的百姓还能活吗?”
“你,你,你……”刘钊又急又气,浑身发抖。
“哦,对了,还有雅公子,没了这位天降的财神,大邺的国运会受多大的影响,谁知道呢?”李风笑得像个疯子。
雅公子的眼神锐利似刀,猞猁从呜呜有声转成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