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茂歪起嘴角,讥嘲说:“珍贵的东西?他撒谎也不打草稿。”
“什么意思?”曾正鑫盯紧儿子,“你见过那个文件袋?”
曾茂冷笑,不回答了。
回收站的阿姨哪知道什么文件袋。
曾连喜只能自己一遍一遍翻着纸皮缝,找完了一捆再给重新绑上。翻完最后一捆,没有。
阿姨准备关门了。
他捆上纸皮,问:“阿姨,我能不能再重新找一遍?”
“九点啦,我要回家了。”阿姨把纸皮拉进去,关上闸门。
“我明天早上过来可以吗?”
“下午有一车拉到大站去了,可能你的东西在那里吧。不过现在很晚了,你去到都关门了。”阿姨锁上门。
“有大站的联系方式吗?”
阿姨转过头来。这个少年来了很久,闷热的天气,他满脸是汗,额头刘海被沾湿。身上的衣服更不用说了,汗流浃背的。她问:“那个东西对你很重要吗?”
“是。”曾连喜肯定地回答。
“该珍惜的东西别乱丢,这不是自己找罪受嘛。”
“是。”舅舅买的塑料柜无法上锁。曾连喜觉得自己没有值钱的东西,就放着了。确实没有提防曾茂。
阿姨联系上大站,说:“那边上午九点开门,你明天过去吧。”
“谢谢阿姨。”留了希望,曾连喜慢慢往回走。曾茂为什么会知道文件袋?曾连喜是不是已经把塑料柜翻了个遍……
经过便利店,有人打断了他的思绪:“曾连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