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慢吞吞的,这次否认来得这么快?”高晖话音有笑意。
曾连喜认真地说:“这种误会不好笑。”
“这有什么误会。你还没来上过游泳课,同学们冲凉的时候,群魔乱舞。”
曾连喜见其他男同学,不觉得什么。但面前的人是高晖,不一样的。
光是想想就不一样。
“不过,我被看光了。你却包得严严实实,不大公平啊。”
曾连喜僵直着背。
“逗你玩的。”高晖说,“走吧,别忘了明天的调查计划。”
高晖在外面游荡到很晚才回家。
高星曜是一个规律生活的人,到了这个钟数,他应该早睡了。
但高晖一开门,面前站着人。
高星曜斯斯文文,没有近视,偏偏喜欢戴眼镜。
高晖觉得,“城府”两个字就是形容高星曜的。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高星曜问。
“出去玩。”高晖可以说他去晚自习了,理由很正当。但他就是看高星曜不顺眼,不乐意在这人面前装好学生。
高星曜:“爸打电话给我,让我回来监督你的学习。”
“监督?他把电话打给你?不打给我?”说完高晖就想起,他和父亲说不到两句话就挂断。
父子俩已经越走越远。
高晖冷漠地说:“你就如实向他汇报,向他告状,我就是玩到这么晚才回家。”
“高晖,我是你的哥哥。我有过你这样的年岁,贪玩是天性,没有出事就好。”高星曜笑了笑,“兄弟间,说不上告状不告状的。”
高晖瞪着他:“你是哥哥,只能证明你的年纪比我大。而不是你妈出现的时间,比我妈出现的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