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上风光月霁,纯洁如白纸,实际狡猾有心机。
无声无息就把她推入难境。
她去了显得她没原则,之前是她各种撇清关系,他随便写封信就能让她去了?
她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吗?
不去的话,自己为他难受好些天真的太不值了。
思考了半个晚上,姜梅丽准备赴约,迟到十分钟。
本来想迟到半个小时,记起邹知言让她等了半个小时的痛苦感受,最后决定迟到十分钟让他吃点苦头就好。
夏天太阳大,姜梅丽撑着自己的大雨伞走到凉亭下,收伞后坐在老位置上,故意板着脸,不看邹知言,看湖面。
她等邹知言先开口,她再说话。
邹知言耐心十足,也想着她先开口,他再说话。
此情此景,他实在不知该说什么。
过去十五分钟,姜梅丽的极限到了:“你没有话要对我说吗?”
“已经在信里说了。”
“没见过比你还不会说话的人,喏,这是我的回礼,镜布,质地柔软,比手帕更好用,专门给你擦眼镜的,我跟你说,你送我礼物,我不是每次都会回礼,我这个人心思挺粗糙,你介意我不回礼的话,以后也别送礼物给我了,我不生气。”姜梅丽取出镜布交给邹知言。
邹知言不拒绝,这次是真收下了她的东西:“谢谢。”
“你写的信是不是说我来赴约,我们两人就是对象了?”
“嗯。”
姜梅丽:“你给我说说你的工作时间呗,我好选时间来见你,我工作时间固定,每天早上八点上班,下午五点下班,下午没事情的话能提前走人,休息日不上班不工作。”
邹知言:“我早上七点上班,傍晚六点下班,规定是这样,具体上下班时间看工作内容,有时候会加班,休息日很多时候也在上班,闲着没事做的话会坐家里画画图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