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云翼起床,天天又“蹭”的溜去了各个房间开始了打扫工作。
等云翼吃晚饭回房休息,天天才又回到客厅开始打扫……
总之,不管在任何情况下都要避免和云翼的正面接触,是天天经过一晚上想出来的最佳对策。
对于天天的这项举措,云翼当然是非常之郁闷的。
虽然,他承认自己不得不屈服于药物带来的厌恶感而无法对天天有好脸色,可这个孩子用得着像看到瘟疫似得躲着自己吗?
该死的万俟阳,这一切都是他搞出来的!
他云翼发誓,有朝一日也一定会让他也尝尝自己做出来的那些狗屁药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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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日的下午,累得筋疲力尽的天天差不多已经为云翼的屋子做了彻底的清扫。
当他正欲回房间稍作休息,想一下晚饭要怎么准备的时候,耳边传来了云翼的怒吼声。
“异——天——天——你给我滚过来!”
“是……是主人。”
天天忙不迭的冲了过去,一路上不断的思考着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难道是自己又做了什么让主人不高兴的事情?
不可能啊,从早上到现在,屋子也收拾了,地板也擦了,饭也做了,他也没讨人嫌的出现在主人面前,到底是为什么?
“异天天,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到客厅,天天只看到云翼站在一张桌子边,而桌上放着的,似乎是原本挂在客厅西面墙壁上的一副油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