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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成解释的时候,正在打扑克牌的年轻男人大声在旁边做补充。

跟他打牌的姑娘老大不高兴:“关你什么事啊?打牌都不忘跟人家漂亮姑娘献殷勤。”

周秋萍无语。

她重生之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居然还有祸水红颜的潜质。

她哭笑不得地解释:“小妹妹,你别误会,我孩子都生了两个了。”

这回那年轻姑娘也惊讶地回过头:“你都生两个孩子了?”

结果先前发话的那位男生似乎存心跟她对着干:“真看不出来,你瞧着比她还年轻。”

说着,他伸手指自己的女同伴。

周秋萍赶紧扭过头,不打算欣赏男女混打。这小伙子能全须全尾活到这么大也不容易。

余成看了她一眼,感叹了一句:“你结婚真早。”

其实不早了,周秋萍22岁才结婚。这在农村,都算得上是老姑娘了。

周秋萍笑了笑,继续看书。

那边打牌的男女不欢而散,车厢里倒安静了些。火车的况且况且声愈发规律,活像摇篮曲。

周秋萍又背了十几个单词,就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着了。

中途余成喊她吃晚饭,她也摆摆手,翻了个身继续睡。

所有失眠的人都应该睡火车,尤其是这种绿皮火车。整辆火车都是架大摇篮,晃的人在梦乡摇荡。

她一觉睡到月上中天,整列火车都静悄悄的,只有窗外传来的况且况且声,适合酣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