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成听着吃味。他本来还以为自己是唯一的爸爸呢,合着是分母呀。
周秋萍感觉这样说的好像女儿很没良心的样子,就赶紧替小丫头找补:“我出门时她俩还想跟着,就是天太冷了。等礼拜天,要是天好的话,我再带她们过来看你。”
说着,她站起身,将床头柜上的东西收拾整齐,叮嘱余成注意身体,就转身离开了病房。
卢振军从楼上下来,他来探望身边的老领导。瞧见周秋萍的背影,他原本想喊住对方,想想又觉得大晚上的高门大嗓不合适。
算了,反正医院距离家属区也不远。这边三步一亭五步一岗,倒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既然来了,他也去病房看看余成吧,顺便和他分享个好消息。请功报告送上去了,不出意外的话,一个三等功跑不了。
其实让余成跟自己到后勤来搞三产,实在是屈才了。但没办法,眼下的情况就这样,他们必须得想办法挣钱。
当年新四军在江南,不照样得做生意养活自己吗?他们这也算继承了优良传统。
卢振军进了病房,瞧见余成,吃惊不小:“你干嘛呢?大冷的天,你可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当回事。”
余成站在窗户边上,眼睛还盯着外面看,随口回道:“没什么,我躺着难受。”
卢振军好歹也是上过战场,见过生死的人,一双眼睛敏锐的很。
他很快就发现余成到底在看什么了,窗外,周秋萍正朝医院大门口走。
他瞬间震惊,难以置信地瞪着自己的下属:“你小子,该不会?”
余成脱口而出:“她离婚了,她是单身,我没搞破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