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春红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嚷嚷:“秋萍, 你非要我现在喊起来, 到时候看你怎么跟人交代。”
周秋萍奇怪:“你弟弟做了龌龊的事儿,我有什么好不能交代的。”
她轻描淡写地重复了一遍:“没什么,这人想偷我们贸易公司给供销社的货款,而且要对我图谋不轨,猥亵我,我们准备送他去派出所。”
大家都傻了。
先前隐隐约约猜测周秋萍和余成关系的人面面相觑。难不成是他们想岔了?哪有女的敢跟对象说这种事啊?她不怕男的嫌她脏吗?
余成勃然色变, 下车就一拳打上了马红生的下巴:“你连公款都敢偷?走!去什么派出所啊?直接去县公安局, 送你去看守所, 然后蹲大牢。”
马红生被打的吐出了一口血唾沫,破口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想害我。”
眼看着他就要污言秽语, 余成面不改色, 直接卸了他的下巴。
马红生发出一声惨叫, 悲催地嘴巴都合不上了。
世界果然恢复了安静。
周秋萍很满意。
马春红则吓得张大嘴巴,好像下巴也脱臼了一样。
大大爹怕他们再闹腾,立刻吩咐:“走走走, 赶紧送去派出所。”
马春红扯着嗓子又要嚎,被她丈夫硬拽着往家里拖。
周秋萍叮嘱阿妈:“你跟孩子就别过去了, 看到她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