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以两边跑,省城这边也上正轨了,后面海城江市那边需要她张罗她再过来。”
卢振军都被气笑了:“小孩去深圳上学也就算了,她跑深圳干嘛?海关那边又不是没人做事。”
他来回踱步,咬牙切齿,“这事闹的!狗日的,凭什么结扎啊。上环不就行了?还非要结扎。就是结扎为啥不扎那个男的,非得扎女的?”
当年他们下放时,他也参加过一段时间的赤脚医生培训班。
虽然后来他打针老找不到人血管被迫改行当小学代课老师,但他记得清楚啊,男的结扎比女的结扎简单多了,一不要打麻醉二不要开膛剖肚,直接在蛋蛋上划两刀,扎完了连针也不用缝,直接就能下床走动,干活一点都不耽误。
好家伙,这好的方法不用,非得女同志肚子上挨一刀。这扎过的男同志以后还能再接上,好得很。女同志,那接上了不管用的多得很。
现在说这些有啥用。
让秋萍先去做那个复通手术,等成功了再结婚?嗐,谁知道什么是成功啊。通而不畅的太多了,到时候怀不上再离了?
他要敢跟秋萍说这,他都怕人家女同志直接一杯水泼他脸上:“滚!”
卢振军想骂娘,可看余成的模样他又觉得这小伙子实在太倒霉。
他现在能说没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是因为他有孩子了,用他爹妈的话来说是完成了传宗接代的任务。
余成不一样,人家一个大小伙子,没儿没女的,谁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呢。
卢振军用力拍他的肩膀,语气严厉:“算了,既然没希望就别这样了。你把人家女同志都逼到深圳去了。人生地不熟的,图个啥?”
余成下意识地辩驳:“她是担心她前夫纠缠,深圳要边防证。”
卢振军冷笑,带出了上过战场的人才有的血腥气:“她前夫?就那个孬种!他还能跑到咱们的地盘上耀武扬威?这话你糊弄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