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潇潇瞬间跳脚了,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你不要提这个人,恶心死了。我哪知道他也来了?要知道的话,打死我都不会来。”
何谓鼻孔里出气:“人家不仅仅是来了啊,人家分明就是头,分明就是组织者。想想看,就他这种人,上蹦下跳的能有什么好事儿?走走走,别跟他们瞎闹腾。咱们把比赛的学生都招集齐了。5月份就总决赛了,你们还想不想录歌?一个个瞎折腾的,不知道干正经事。”
卢潇潇还想说什么,又被人拽着走,只好稀里糊涂跟他去学校了。
不管了,回去睡觉也好,反正她不想在大街上晒太阳了。
马上都要5月份了,太阳多大呀,她可吃不消。
周秋萍也要睡觉。
她只将曹总送上出城的路,就跟人挥手道别,准备回家睡觉去了。挣钱真不容易啊,搞事业挣钱更不容易。她都已经多久没休息了。
可惜被服厂的厂长却不放过她,一个劲儿在她面前唉声叹气:“哎呀,你现在日子这么舒坦,也要管管我们呀。”
周秋萍都要困疯了,搞不懂这人究竟抽哪门子风,说话没头没脑的。
领导嘀嘀咕咕半天,可算是说到了重点。就是仓库里残次品的事。
祝嫂子她们想明白了其中的关节,终于鼓起勇气要求包圆了残次品,她们收了拿出去卖。
这对工厂来说绝对是好事,虽然次品包出去价格低,但好歹没鱼虾也行,蚊子再小也是肉嘛。这么多次品加在一块儿,也是笔不小的收入了。
但是,领导不能光考虑经济效益,而不管厂里的团结问题呀。现在工人就有意见,感觉自己的利益被侵犯了,开始嘀嘀咕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