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秋萍本来一肚子火,结果却被阿妈的嘀咕给逗乐了。她一笑,扯动了嘴巴,顿时痛的丝丝直喘气。
周高氏越发心疼:“走走走,回家给你敷一敷。这一家疯子。”
等用冷毛巾给女儿敷上后,她又开始怜惜卢小明:“怪好的孩子,碰上这样的奶奶,这样的妈,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他奶奶也就算了,哎呦,装什么样,也没啥水平。他妈好歹也是大学老师啊,怎么一点不长脑子?保姆说啥就是啥,用脑袋想想啊。一般人能随便进军区医院吗?直接把部长家的公子就这么带走了。”
周秋萍叹了口气,简单解释了昨晚在卡拉ok房前的风波。
听的周高氏更加摇头,干脆连卢振军都一并可怜上了:“这个丁老师怎么一点脑子都没有?就算要求情,背着求不行吗?非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丈夫没脸。”
周秋萍摇头:“谁知道她呀。说不定她以为有这么多人在,丈夫无论如何都不会当众下她的脸。”
人家夫妻的相处之道,外人怎么搞得清楚呢?
周高氏越想越生气:“她要发疯自己发好了,为什么要赖到你头上?莫名其妙。卢振军是你老师,都隔了辈了。”
别看是乡下小地方,在他们老家,天地君亲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老师就是长辈,再说卢振军比秋萍大10岁呢,完全乱了辈分。
周秋萍苦笑:“谁知道她呀,有的女人觉得所有人都在觊觎她丈夫。她条件这么好,一手好牌打的稀巴烂,也不晓得她搞什么。算了算了,懒得提她,反正是她家的家务事。对了,阿妈,你铺子找的怎么样了?”
之前母亲打算搞个门面专门卖二手杂志,一直在找店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