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谓原本不在乎这些的,是真不在乎。他自己拿钱也就是这个把月的事儿,之前他的演出酬劳都是归团里统一管。
但有人拿这事说话,他就不高兴。凭什么呀?一个个的,莫名其妙。他又不是没交钱给团里。
以前搞生产队的时候,手艺人出去打工,也是跟生产队分酬劳的。他们搞得比生产队还狠。
一桩桩事情累积起来,就让何谓不痛快了。他也不是什么能屈能伸的角色,20多岁的人,照样像少年人一样任性。
他想走,他不想在文工团呆着了。
他吭哧了半天,只有一句话:“我还想唱歌。”
音乐是他的爱好,是他的灵魂,是他的立身之所在。
周秋萍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再好好想想,做好决定再说。”
何谓急了:“周姐,你就不能要了我吗?”
他这话一说,周围人集体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
何谓呀何谓,好歹你也算个歌星了,怎么这么没出息。还真被资本主义腐朽了,竟然想让周经理包养你,简直不知所谓!
苏珊都忍不住劝他:“何生,你是靓仔,歌又棒,会大有前途的。不至于这样。”
何谓却兴奋起来:“你也觉得我很不错吧?周姐,你要了我,保准不会亏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