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夫人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受了奇耻大辱。周秋萍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他们卢家的事情指手画脚。丁妍千错万错,有一点没看错,这周秋萍就是包藏祸心,一直盯着想进他们卢家的门呢!
卢振军把母亲拽回了屋,一时间怀疑她真疯了,否则怎么能说出这样污秽的胡言乱语。
“妈,你瞎扯什么?”
“我瞎扯?!”卢老夫人理直气壮,“不然她为什么扒着那小野种不放,还眼巴巴地把他从丁家弄过来?不就是想笼络住孩子,以为这样就能进我们卢家的门吗?这种小家子气一点大局观都没的货色,做梦都别想进我们卢家的门……”
“砰”的一声巨响,椅子砸到桌子腿的声音惊得早就躲起来的家政服务员也不得不小心翼翼过来看动静,生怕闹出人命案。
卢振军的确想杀人。
但凡站在他面前的不是位女同志,但凡这位女同志不是他母亲,他就要一拳打掉对方满嘴牙。哪怕关禁闭写检讨甚至上军事法庭,他都无所谓!
卢老夫人被儿子猩红的眼铁青的脸给吓到了,本能地觉得“儿大不由娘”,儿子这是被狐狸精给勾走了。
她心痛难当,自觉一腔母爱都喂了狗,苦口婆心道:“振军,你清醒点。那周秋萍不说家庭出身,就是人也不行啊。她结扎了,以后不能生,那我们老卢家不是绝后了吗?你要找,咱们不看家庭背景,起码也要找个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她随手一指,“就说小郑,也比她强。”
家政服务员原本正战战兢兢地看动静,闻声又气又羞,甩着大辫子就跑开了。
她一个十九岁的大姑娘,她爹比卢振军也大不了两岁。卢小明管她叫姐姐的,咋能乱辈分。
卢振军顾不上家政的事,他眼睛死死盯着母亲:“妈,你说小明在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