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老夫人瞬间疯了,又喊又叫又哭又闹。
但家里的警卫员和家政服务员却谁都不敢靠近这间房,生怕听到什么不该听的,被扫了台风尾。
惹出大乱子的卢振军却还要再给父母丢炸弹,声音轻轻的:“你们也别指望我了,我只有小明一个孩子,我结扎了。”
“啪”的一声响,卢振军的另一边脸也重重地挨了一下。
他的父亲当年是出了名的神枪手,以善使双枪而著称,后来手指头断了,左□□愈发炉火纯青。现在,完美地体现了这只手的厉害。
头发花白的老将军怒气迸发:“滚!”
卢振军转过头,二话不说,直接出了房门。下楼到客厅里,看到刚才那位服务员,他还主动开口跟人道歉:“对不起,请不要理会她,你放心,我对你绝无不轨的念头。你在我眼中就是晚辈。麻烦你们了。”
服务员慌慌张张地回应:“没事,那个,卢部长,给你敷一下脸吧。”
天啦!他就是上了一趟楼,怎么比被抓走了还可怕,脸都成什么样了。
卢振军摇头:“没事。”话音落下,他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满是歉意地开口,“那麻烦你了。”
将军楼里当然有冰箱,弄个小冰袋很方便。
十月天,晚上已经寒意阵阵,卢振军脸上敷着冰袋走在晚风中,却像是感觉不到冷一样。
目送他离开的服务员和警卫员对看一眼,最后不约而同地叹气,什么都没敢说。
夜色已深,卢振军走出去很远才看到公交车站。因为这里的人出入有专车,已经不需要公交车的存在。否则,又怎么可能不建个车站?
他立在车站,等了半天,几乎要放弃准备干脆靠两条腿走时,一趟夜班车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