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周秋萍的关系还算可以,因为他虽然不擅长做生意,但有一点特别好就是不忌贤妒能,对于会挣钱能给公司带来利润的下属,相当和气。
现在听了周秋萍的指控,他立刻表态:“当然当然,你一直都很关心我们部队,包括捐钱的事儿,我们都看在眼里,非常感谢。”
周秋萍冷笑:“我真没看出来。我们都被那些部门的头头脑脑欺负成什么样了,也没见你们伸手管一下啊。”
王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怎么了?你说明白点,我这稀里糊涂的。”
周秋萍笑了:“您不知道啊,合着他们在店里作为作服还特地避开你们了?”
她说了一通事情经过,王总立刻叫屈:“那真不怪我们,我们去卡拉ok房搞接待也是在军人俱乐部那边,其他两家店去的很少。”
周秋萍十分怀疑这话的可信度。因为店里有很多退伍军人,大家基本上是一个圈子的,他们即便不去另外两家店也很难不知道那边的遭遇。
做个阴险点的揣测,说不定他们也希望那帮搞事的人可以逼的店里同意签单。这样他们就能顺其自然,享受同样的待遇。
这样坏人不用他们的,便宜他们也不会少占。
以她上下两辈子的人生经历,她现在对任何人任何群体都没滤镜可言,说话自然也不客气:“那好,现在您知道了,那您现在是不是该给我们撑撑腰呢?”
王总开始为难:“这毕竟是地方上的事儿,我们不好伸这个手。已经有人嫌我们部队的手伸的太长了。”